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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很簡單,寥寥數語:“施得,我有急事需要出一趟遠門,少則三五日,多則六七日。在我返回之前,李三江的事情照計劃進行,其他未盡事宜,你斟情處理。”
施得捏着薄薄的一頁信紙,感覺重逾千金。關鍵時刻何子天急事外出,什麼事,沒說,去哪裏,沒提,怎能不讓他擔驚受怕?
關於李三江的事情,下一步雖然有了大體輪廓,但事情都在變化之中,萬一李三江的事情中途有了變故並且超出了計劃之外,他怎麼再照計劃進行?
問題還在於他現在連相師的水平還達不到,而且他的改命的人生之路才邁出一小步,何爺怎麼就突然放手不管,離開了單城?什麼急事能急成連和他見上一面說個清楚的時間都沒有?
左思右想,施得哪裏想得明白,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天一亮他就起牀了,一睜眼就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不對,昨晚他和碧悠去遺址找何子天,明明牀上還有溫氣,證明何子天去過茅屋。而從茅屋到方外居,步行的話,沒有一兩個小時別想回來,如果說在方外居留信的人是何子天,那麼在茅屋中的人又是誰?
想通此節,施得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
來到一碗香的時候,一碗香還沒有開門。一碗香不提供早飯,自然不用早早開門迎賓,施得就從後院敲開了碧悠的門。
碧悠見施得一大早又匆匆趕來,知道出了事情,忙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