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木先生早年貧寒,貧寒倒沒什麼,最悲慘的是一個人早早地面對了生活的磨難。”施得有意將話說得委婉一些,雖然從面相上講,木錦年是幼年父母雙亡之相,但一是他對自己的相術信心不足,二是不管看得準不準,話都不能說死,是行規。
一句話如當頭一擊,將木錦年震驚當場,他看了看碧悠,又看了看花流年,想了想,施得不可能從花流年口中知道他的過去,施得和花流年才見過一面。
施得更不可能是從碧悠之處知道,碧悠也不清楚他悲慘的童年。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施得確實是高人,而且得到了何子天的真傳!
“施先生,您……接着說。”木錦年震憾之餘,不由自主用上了尊稱。尊稱,是他下意識被施得掌握了主動權,完全被施得左右了判斷力的最直接表現。
花流年掩嘴而愣,對,是愣了,不再是掩嘴而笑,她的震驚也不是假裝,而是實實在在地被嚇着了。因爲她心裏清楚得很,施得一語中的,一針見血地說中了木錦年的過去!
碧悠也驚呆了,她從木錦年和花流年的表情上得出結論,施得一語中的,隨口一說就說對了木錦年的身世!而施得的來歷她再清楚不過,知道施得絕對不是從別處打探到的木錦年的身世,而確確實實是從木錦年的面相之上看了出來。
碧悠驚呆的不是施得的相術有多麼高明,比起運師,施得的水平仍然是小兒科,而是她現在才真正佩服何爺的識人之明。施得才入門幾天,就能有鐵口直斷的眼力,果然身具運師資質,是六命四運的命數,不,命格。之前,她還懷疑施得能不能邁入相師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