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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得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月冷,她拍案而起:“施得,你什麼態度!”
施得理也未理月冷,推門就走,月冷在市第一醫院多年,還從未受過如此冷落,氣得一時失控,起身衝到門外,手指施得的後背:“施得,你給我……”
話說一半,一下愣住了。
施得是站住了,不是被她一聲斷喝而嚇得站住了,而是他的前面站了一人。來人英俊瀟灑,長身而立,站在他的面前,如玉樹臨風。
施得只是站住了,倒沒什麼感覺,但緊跟身後的月冷一見此人,頓時芳心狂跳,幾乎站立不穩。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木錦年。
木錦年只是衝月冷微一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並未留意月冷的失態,卻熱情而又不失恭敬地一把握住施得的手:“施先生,你怎麼會來當護工?太委屈你了。你要是用錢,一句話,多了不敢說,十萬八萬我還是拿得出來。我今天找你一天了,後來才聽碧悠說你在市第一醫院,這不就巴巴趕來了,走,今晚說什麼也要一起坐坐,我做東。你要是不賞臉,我還就不走了。”
木錦年的熱情中有三分恭敬四分拘謹,甚至還有五分敬畏,月冷驚訝得目瞪口呆,一向眼高過頂、目中無人的木錦年,怎麼會對一個小小的護工這麼謙讓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