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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耳恭聽。”施得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月清影本人……我就不發表評論了,男男女女的事情是小事,月清影的父親月國樑,現任單城副市長,在市政府排名靠後,不是實權人物,而且據我所知,在幾個月後的人事調整中,有可能到政協去了……施得,你現在和他的女兒來往過密,還合作做生意,等於是走了一條險路。”畢問天語重心長的口氣,彷彿施得真是他的晚輩一樣。
和何爺清風明月的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事不同的是,畢問天的一言一行無時無刻不表明,在他道風仙骨的表象背後,是徹頭徹尾的塵俗之人,施得假裝不解地問道:“畢爺,我就不明白了,就算月國樑退居二線,他好歹也是在單城擔任了十幾年的副市長,人脈還在。再者,月國樑本身就是單城人,他在單城有很廣的關係網。”
聽了施得明是不解實則探詢的話,畢問天呵呵一笑,也不隱瞞,說出了他聽到的內幕:“我聽說,有人不想讓月國樑安穩地退下,想調查他的個人問題,有消息說,已經初步掌握了一些證據。萬一最後消息屬實的話,呵呵,月清影也會受到牽連。她如果也被調查,和她有經濟往來的人也會有麻煩。”
畢問天會這麼好心告訴他內幕?施得表示深度懷疑,但此事事關重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就舉杯敬畢問天:“謝謝畢爺的消息,我心裏有數了。”
“有數就好,我相信你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年輕人。”畢問天說話時,目光有意無意掃了何子天一眼。
何子天不爲所動,似乎對施得和畢問天的互動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他神態安詳,神遊物外一般,人在酒席,心思早已不知到了何處。
一頓飯喫了一個多小時,散場時,華燈初上,單城的豐富多彩的夜晚其實才剛剛開始。畢問天三人送何子天三人到樓下,看到碧悠的捷達汽車,花流年嘲弄地笑道:“碧悠,捷達太不配你的身份了,你起碼也要開一輛奧迪。”
“我哪裏有什麼身份?花姐說笑了!我又不喜歡開車,平常車都閒着,要好車也沒什麼用。不像花姐,要經常外出交際,當然要開好車纔有形象了。”碧悠闇中諷刺花流年是交際花,她順手將鑰匙交給施得,說道,“我想以後這車就讓施得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