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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得不幹了,他是事主兒反倒沒有決定權了,就說:“月總,夏花,你們敘舊,我先走了。”
“別走啊,我一來你就走,明顯是對我意見。”夏花一把拉住施得,氣鼓鼓地說道,“真要走就是不給我面子。”
真拿她沒辦法,施得無奈地一笑:“好吧,添酒回燈重開宴,請了。”
幾人重新落座,多了夏花,氣氛就大一樣,活潑而熱烈。基本上就是別人都不說話,就夏花一人說個不停,不多大工夫,不用月清影介紹,施得就將夏花的情況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夏花和月清影是大學同學,準確地講,應該叫校友。在人大的校園內,相差了幾屆的月清影和夏花因爲同一宿舍的關係,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大學時期的月清影號稱人大一枝花,追求者衆多,可惜她當時心高氣傲,一心想出國留學,誰的追求也不予理會。
而夏花則是玩心重,什麼都覺得好玩,就天天玩得昏天黑地,偏偏就不覺得愛情好玩,在短暫的交叉的一年時間內,夏花和月清影出雙入對,成了人大的一景。
月清影畢業時,夏花勸月清影留在京城或省城石門市,月清影也不知道爲什麼不留戀大都市的繁華,非要回單城。夏花不理解月清影的選擇,說是她在省城完全可以爲月清影安排一份好工作,不管是進省直機關還是報社、電視臺,都是一句話的事情,何必非要回單城?
當時月國樑已經是單城的副市長了,夏花並不認爲單城的一個副市長能有多大的能量,也不認爲在單城能有多大的發展,她就很不理解月清影的選擇,幾次勸月清影無果之後,她以斷交相威脅,結果月清影還是回了單城,而且還進了和專業風馬牛不相及的市一院,直氣得夏花半年都沒有理月清影。
夏花的父親夏遊是省委副祕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