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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施得也佩服木錦年的勇氣,爲了學到相術的精髓——畢問天是否傳授了他真本事暫且不論——能拿出價值幾百萬的玉器行來交換,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壯舉。
“引薦何爺……我不敢保證何爺一定見你,只能說盡力而爲,你也知道,何爺神龍見首不見尾,至於第一點嘛,一起研究一下相術,倒是沒什麼。”施得既沒有大誇海口,也沒有一口回絕。
木錦年見施得說得實在,點點頭:“何爺的事情勉強不得,只要施老弟你答應了,記在心上,就總有和何爺坐在一起的機會……這麼說,事情算是談妥了?”
“我覺得還是不妥。”施得還是覺得哪裏不對,搖搖頭,“一家玉器行……還是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又不是白白送你,施老弟,你也不是一個俗人,怎麼在俗事上反而看不開了?你自己說,是不傳之祕貴重,還是有價值的玉器行貴重?我在相術上遇到了瓶頸,又苦於畢爺沒有時間指導我,放眼整個單城,能對我在相術提高上有幫助的人,唯施老弟一人而已……”
木錦年說得合情合理,不但理由充分,態度還十分真誠,施得無話可說了。
花流年也在一旁趁熱打鐵:“施兄弟,錦年的心意你都清楚了,他在相術上比我有悟性,一心想在相術的道路上走得更遠,所以,他纔不惜以玉器行贈送。同時,他也想徹底和過去告別,重新開始新的人生。玉器行是他的發家之路,也是他和嫂子認識的傷心之地……你要是再猶豫,就是矯情了。”
施得一臉爲難:“這……這怎麼好意思?我確實是不敢接受這麼貴重的一份大禮!我想多問一句,錦年兄轉手玉器行之後,打算轉行到哪個行業?”
“轉行做旅遊了,先從旅遊公司幹起,我的理想是做國內最大的旅遊公司,然後進軍民航業。”木錦年似笑非笑,但語氣卻是認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