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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年有點百無聊賴地斜靠在椅背上,不滿地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喝什麼茶,真有雅興,還要美女彈琴作陪,我都以爲你們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了。我認爲,新中國成立之後,中國再也沒有風雅之士了,現在的男人只喜歡賣身不賣藝的女人,不再喜歡才藝雙全的女人。你看現在外面的男人個個衣冠楚楚,其實連古人一半的雅緻都沒有,一見女人就想脫褲子,連一點欣賞美品味美的意境都不懂,我呸!”
施得笑笑,沒接話,木錦年半是玩笑地說道:“你在,我和施老弟想來一出有特色的節目也不方便,要不,你先走一步?”
“我就不走,就壞你好事。你壞就壞吧,別帶壞了施兄弟。施兄弟可是我對男人最後的幻想空間。”花流年又花枝亂顫地笑了。
“哈哈。”木錦年大笑出聲,又擺了擺手,“好了,不扯了,說正事,施老弟,我看付偉強的面相,有幾點疑惑,你能不能幫我解惑。”
施得就知道木錦年非得還要喝茶,肯定是還有事情,果然,事情落在了付偉強身上。
木錦年和施得相識就緣於木錦年想要問命於碧悠,現在他又要施得爲他解惑,施得一下想起了往事,不由心中暗暗感慨世間之事的奇妙。說來從一開始木錦年就是一個相信機緣和命運的人,他也纔有了和畢問天的師徒之緣,怕是畢問天收他,也是基於他的深信。
“付偉強面相平平……”施得斟酌了一下語言,“他雙眼微有浮腫,嘴脣黑紫,腎和心臟都不太好。”如果說前半句聽上去似乎是點評面相,後半句一轉,卻成了中醫望聞問切的望術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在古代中醫和相面之術有相通之處。
“付偉強的身體狀況就不提了,就說他以後的運勢怎麼樣,我看他運勢正在下降,似乎以後也很難再走高了,但從各方面得到的消息又是,付銳官運正旺,最晚明年就從市府搬到市委了……老子官運亨通,兒子沒有理由走下坡路呀?”木錦年說出了心中的疑問。既是疑問,又是他對施得的試探,至於他是不是真的看不透付偉強的命運,就不得而知了。
施得不想說,就算作爲相師之間的交流,背後議論他人的命運,也有違祖訓——何爺並未親口傳授施得多少祖訓,但何爺留下的書中有不少在相面斷命方面的忌諱和注意事項,而且何爺在施得面前每次都鄭重其事地喫花生米以減輕天譴的做法,還是讓施得輕易不會對外人說出他對一個人命運的推算,不管是否準確,都有泄漏天機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