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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達不到命師的高度,到時何爺大限來臨,他只能眼睜睜看着何爺離去,將是何等的人間悲劇。父母給予他第一次生命,而何爺則賦予了他第二次重生,現在的他對何爺的感情之深,或許連他自己都無法深刻體會。
施得在前往在人間的路上還一直在想,畢問天比何爺的大限還要早,而四處忙碌不停的畢問天似乎並沒有將大限放在心上,難道他有了應對的方法?不應該,何爺說了,劫難一次比一次嚴重,人力無法與之抗衡,就如大病一樣,再好的醫院也只能治療不死的病,必死之病,無藥可救。
正想得不得其解時,電話響了,一看來電不由笑了,是花流年。
說來花流年有很多時間沒有來過電話了,施得也察覺到了花流年最近有意和他疏遠了許多,或許是他的玉器行生意興隆刺激到了花流年並且搶了許多她的生意的緣故。也可以理解,同行是冤家,而且之前他和花流年相比,不值一提,現在不管是人脈還是生意,都遠超了花流年,花流年心有芥蒂,也是人之常情。
“花姐,怎麼想起我了?最近可是好長時間沒有你老人家的消息了。”施得呵呵一笑,語氣很親切。
“喲,你現在成了大忙人,我可不敢打擾你,怕誤了你的大事。才聽說你回了單城,我才鼓足勇氣打了一個電話,就是想約你喫個飯。”花流年說話比以前客氣多了,客氣之中還有一絲酸溜溜的味道,“怎麼樣施總,賞不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