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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兒自幼在省城長大,從小衣食無憂,嬌生慣養,自然不知道生活冷峻無情的一面。在她眼中,關允就是一個帥氣、陽光並且燦爛的大哥哥,他幾乎無所不能,既幽默風趣,又會體貼人照顧人,他的人生肯定風和日麗,一帆風順,卻不知道,先不提直到現在關允的母親還是沒有轉正的民辦教師,他的家庭生活很不富裕,單是一年多來關允在縣委所受的委屈和冷落,換了別人,說不定早就一氣之下辭職下海了。
瓦兒癡癡地望着關允的背影,只顧愣神了,一下又將老容頭爲什麼面熟又爲什麼讓她心慌拋到了腦後。也不能怪她,她只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心裏藏不住那麼多事情,她只是迷戀關允的陽光,仰慕關允的帥氣。
關允背對着瓦兒,哪裏會清楚瓦兒在亂想些什麼,他特意爲瓦兒打了兩個燒餅,出爐之後,放到瓦兒面前:“好好喫飯,別亂看。”
“嗯!”瓦兒抿着嘴,眼睛又眯成了月牙兒,關允笑笑,回身又幫老容頭幹活。
“昨天晚上,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一邊手上不停,關允一邊小聲地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容頭似乎在聽,又似乎沒在聽,他接錢,遞燒餅,替人盛粥和豆腐腦,不離關允一米左右,忙得跟陀螺一樣,不接關允一句話,直到關允說完了,他才用手捶了捶腰,搖頭說道:“老了,不中用了,腰痠背痛,來,扶我坐坐。”
關允扶老容頭坐下,此時喫早飯的人已經漸少,出爐的燒餅放在了蓋了一層保溫被的筐子裏,不再需要現打現賣,老容頭也終於得以休息片刻了。
“蘇東坡有一次和友人章惇去遊山玩水,來到一處絕壁萬丈的潭水邊,水邊只有一座獨木橋,下面是萬丈深淵。章惇很仰慕蘇東坡的才華,請蘇東坡到潭水邊的石壁上題字……”
關允立刻細心靜聽,以前老容頭講歷史故事,不管正史野史,他只當故事來講,一笑了之,現在不同了,如果老容頭的話他還只當成故事來聽,聽過就算,他就是有眼不識泰山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