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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奇,咱海城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能人。”那名醫生坐下後,便說到:“事發的當天一早,我陪老闆出門診,那場面,把我嚇了一跳,太血腥了。”
湯秀幾人面面相覷,血腥?能有什麼血腥的?
“我是先到住院部換了白服,然後趕去門診。半路上,就看到一輛平車推着過來,前面有人開路,就爲了節省一點時間。
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急診重症。但這種事兒見多了,也沒什麼感覺。你就說,醫院哪天不死人的。”醫生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說到。
幾人賠笑,都是酒桌老手,怎麼能把氣氛烘托的熱烈而不尷尬,這個度把握的很好。
“後來平車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就被嚇傻了。那血,一路不要錢的從平車上淌下來。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平車上跪着一個人,在徒手止血!”
“什麼是徒手止血?”湯秀問道。
“方醫生被一刀刺穿了肝臟、膈肌、肺臟……這麼說吧,就這種傷,一分鐘出血量就能讓人休克,五分鐘就能讓人死亡。要是沒有鄭老總當機立斷,怕是方醫生現在已經燒頭七,明年這時候,墳上草都一人高了。”
湯秀腦補着鄭仁跪在平車上的畫面,彷彿回到自己父親肝血管瘤破裂倒地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