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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瓜蛋拿起一根木棍,一邊說一邊在地上寫着:“在樹碑上,一撇一捺,是個“人”字,標誌着死者是個女的。一撇一捺再加一豎,是個“個”字,標誌着死者是個男的。歲數呢,一歲就豎着劃一道,十歲就橫着劃一道。你看看這個。”
倭瓜蛋向四周看了看,選了一棵大的靈柩樹,走過去。三個人聽着非常新奇,也都來了興趣,跟着走過來,認真聽倭瓜蛋講解。
倭瓜蛋用手指着樹上的標記說:“你們看,這個樹碑前邊有個‘個’字,後面橫着三道,豎着二道,就說明死者是‘男’的,死的時候是‘32’歲。”
魯浩天走到靈柩樹邊,用手反覆摸着那些樹碑的碑文,敬佩地說:“真是世事人情皆學問呀,這個方法非常奇特噢。”
弗裏德也過去,用手撫摸着樹上的字,連連稱讚:“這個方法好,碑文和死者永遠在一塊。有的地方石碑放在墳前,幾百年後墳沒了,石碑還在,造成石碑和死者對不上號。
蘇莎莎接着說:“對,對。一方水土一方人。鱷魚島自有鱷魚島的特色。”
天黑得模模糊糊什麼也看不清了,空氣潮溼得能攥出水來。他們走到剛來的地方,倭瓜蛋向四周看了看,選了一塊高大的石頭,說:“行了,你們不是要休息嗎?咱就在這吧。你們都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咱明天再走。我就在這了。”
倭瓜蛋說完撿了幾片芭蕉葉,一縱身跳到大石頭上。把石頭掃了掃,放下芭蕉葉,跪在樹葉上向着大山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嘟嚕嘟嚕”唸叨一通,接着連磕幾個頭。他磕完了又衝三人喊:“喂,你們也給山神爺磕個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