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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是共和國唯一的出路,我覺得,改革開放不能糾纏于姓資還是姓社,而主要看是否有利於發展社會主義社會的生產力,是否有利於增強社會主義國家的綜合國力,是否有利於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現在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計劃和市場不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本質區別。”
這番話,唐逸沒敢寫在文章上,那可是92年初首長南巡,力挽狂瀾,終止黨內思想碰撞的講話,他膽子再大,也不敢盜用首長的智慧,不過他的文章倒是完完全全地契合南巡精神,算是爲南巡講話設的鋪墊。
看着滿臉堅毅的唐逸,蕭日長嘆口氣,拿過文稿細細讀起來,看着看着,他無奈的神色漸漸消失,眼睛越來越亮,最後笑道:“成,我還以爲你娃子天生反骨,遇到什麼都要頂風上呢,看來不是,你這文章啊,寫得不錯,至少我看得過去!不過你這篇文章一出手,可就戴上改革派的帽子啦。”
唐逸微微點頭,改革派?現在或許算一個帽子,但過幾年已經根本不是一個問題,幾年後就算是保守派,也不會明目張膽反對改革,而是對改革中出現的種種弊端提出質疑而已。
蕭日琢磨了一下道:“這樣吧,這稿子我給你遞,但名字啊,就用你一個人的!”
唐逸忙道:“那可不成,上次稿子是咱倆聯名發的,如果這次不聯名,那說明您反對我的意見?這您都反對我了,還指望別人支持我?這首先就說不通嘛!”
唐逸的理由冠冕堂皇,蕭日只有無奈地點點頭。
九月底,陳珂登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車,她十幾天前收到了上海政法大學的通知書,唐逸將陳珂送到延慶火車站,陳珂的中專也是在延山讀的,從沒出過遠門,這不,在吉普車上陳珂眼睛好像還紅紅的,看得唐逸一陣不忍心,上火車前,唐逸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想家就打電話,我有時間會去看你的,好好學習,報效家鄉。”
聽到唐逸說去看她,陳珂才破涕爲笑,上火車前卻結結巴巴道:“你,你要好好養病啊,我,我再給你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