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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理力爭後,交警的事故鑑定書上還是認爲她應該負全部責任,而肇事者只負責20%的醫藥費,而且是一次付清。
她住院月餘手術醫藥費高達六千多元,本來就沒有積蓄的一家東拼西湊了這筆錢,現在債臺高築,甚至養家的工具煎餅車被撞壞後都無力再購置新車。而半個月前,她的腿傷再次復發,住進了醫院,走投無路的她和丈夫就開始撥打省長熱線反映情況,誰知道結果是處理事故的那交警又上門恐嚇他們一番,她和丈夫不服,再次撥打熱線反映情況,卻再得不到任何迴音,經鄰居指點,才知道了上訪這條路,這才寫信反映情況。
信的末尾,她似乎在聲淚俱下地控訴,“我相信,黨的領導還是好人多,壞人少,只希望好的領導能管管這些壞人。”
信的落款名字,蔡靜娟。
唐逸默默看着信,腦子過濾着關於這件事的一幕幕,當時他覺得蔡靜娟摔得不重,交警大隊作完事故鑑定後,自己說了負擔全部費用,辦事的交警收取了自己一千五百元的醫藥費,當時自己也認爲應該綽綽有餘了,卻不想,落下了後遺症。
黃偉看了眼唐逸,說:“這事誰對誰錯暫時不說,督查室的工作是有些問題的,民情科民情科,卻是要真正傳達民情民聲纔對!”
從祕書長嘴裏說出這些話,這已經是很嚴厲的批評了,唐逸輕輕點頭,沒有說話。
“先將這件事處理好,好不好?”黃偉拿起一份文件翻看,結束了這次談話。
唐逸回到辦公室,靠在椅子上,慢慢敲打着桌面,祕書長大概認爲自己身上也沾染了公子哥的作風吧,所以纔會明白無誤地給了自己他很不滿意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