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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茂林知道這些幹部的意思,是不想冷落了他這個即將去任的市委書記,人都要走了,以前的是是非非大家都希望一筆勾銷,山水有相逢,誰知道以後再見面又是什麼情形?
這更令孫玉河心生悲涼,官場就是這麼回事,一旦大權旁落,也就只剩下讓人同情的份兒了。
當然表面上看去,孫玉河跟以前沒什麼兩樣。聽彙報時,該擺的架子還得擺,該拿的腔調還得拿。只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說話不再像過去那樣有底氣。最要命的是老忍不住要在心裏感激這些幹部們,是他們給了自己擺架子拿腔調的機會,而過去孫玉河是不知何爲感激的。過去他能坐下來聽幹部們的彙報,是看得起他們,他們自然會心存感激,現在已經倒了過來,是他們看得起你,纔來向你彙報。
“孫書記,孫書記!”旁邊的祕書叫了孫玉河兩聲,孫玉河才猛地醒悟過來,祕書小聲道:“書記,議題都過了。”
孫玉河點點頭,宣佈散會。
唐逸默默走出會議室,並沒有什麼勝利的喜悅,這一個多月,實在有些心神俱疲。
看看錶,已經五點多了,唐逸拿起手機,打給軍子,要他來接自己,今天,是必須要去東工大的,好像,有一個月沒去上這個研究生班了,雖然給招生辦馮主任打了電話,但教授商務英語的王教授好像已經對自己產生了不滿,授課的教授應該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但自己無緣無故不去上課,又沒通過正常渠道請假,想來王教授以爲自己自恃身份,對課程學習滿不在乎,就準備混個文憑的那種心態。
至於安東鎳鎘電池廠事件就算王教授知道,他也不會想到這次事件背後的較量,以及自己爲此付出的心力。
回到龍鳳居,唐逸換了休閒裝,戴上帽子,坐在沙發上,喝起剛剛泡好的茶,想到開兩個多小時車的乏味無聊,唐逸就一陣頭疼,這一個多月,神經繃得很緊,本想,這兩天放鬆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