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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走後,於建國也來了,也說是來祝賀沈天涯的。還說:“天涯你的知名度現在是高了。”沈天涯說:“一個縣長候選人有什麼知名度?全市正縣級幹部不知其數,誰知道你沈天涯呀。”於建國說:“這沒錯,可人家沒你的名頭。向亮嘛。”沈天涯說:“什麼名頭?”於建國說:“騷縣長。”沈天涯說:“你瞎嚷什麼?”於建國說:“可不是我瞎嚷,全市人民都在說騷縣長的得意事。”
玩笑開夠了,於建國忽然說起易水寒來。沈天涯心頭沉了沉,說:“我對不起水寒啊。”於建國說:“你對不起他,我也對不起他。”沈天涯說:“此話怎講?”於建國說:“易水寒就是我把他弄進去的。”沈天涯說:“你?”於建國不敢看沈天涯,低頭說道:“都是穀雨生指使的。”
沈天涯猛喫一驚,半晌才明白過來。他望着一臉不自在的於建國,想說他兩句,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穀雨生這不是又做師公又做鬼麼?看來他早就預謀好了,先是給易水寒的妹妹易雨萍解決了工作,繼而讓於建國找藉口把易水寒弄進去,他再出面保出來,讓易水寒欠下他一份重情,等到讓易水寒出面到李省長那裏去鑑別那方所謂的唐代玉硯的時候,易水寒便再也無力回絕,只好乖乖就範了。
穀雨生終於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沈天。涯卻失去了一個多年的好朋友。沈天涯深感絕望,他心目中最後一道風景消失了。
這天夜裏,陡然轉了風向,北風鞭子一樣在牆上抽打着。沈天涯好久沒法入睡,覺得是自己捉弄了易.水寒,心裏十分不安。第二天早上天上下着鵝毛大雪。沈天涯冒雪去了市文化館。他明明知道易水寒不會在家裏,還是在他家門上敲了半天。等他轉身下樓時,眼睛裏已盈滿自責的淚水。
在樓下他碰上了遊長江。遊長江請他到屋裏坐了一會,告訴他,易水寒已經出走一個多月了,他的親戚家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問他那些收藏界的學生和朋友,也一無所知。沈天涯用手捧着自己的頭,說:“是我害了水寒。”
春節七天很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