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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仙的心中一激靈,她說起一件事:“我突然想起來,我記得我十歲左右的時候陵州城郊賀家村發過一次大瘟疫,兩百多人的村子死得只剩十幾個正巧在外地去的人。奇怪的是,那麼可怕的瘟疫讓陵州城人心惶惶,可最後竟然沒有蔓延開,其他地方沒有一個人死於瘟疫……”
賀登泰笑起來,笑聲像夜梟似的怪異:“你在猜測那不是瘟疫,對不對?哈哈……當然不是!是我放的毒……”
胡仙仙攥緊了手,這個賀登泰的心真是扭曲得可怕。只因少數人害他就毒死所有村民,還放言說是得了瘟疫,如果自己今天沒有聽他說起此事,也只能和其他人當那是個謎案。
她又想起顧長恩的事,那船的夥計們可謂無辜枉死。縱然自己不是主犯,但若不是自己在顧府胡鬧,賀登泰和胡海容也許沒那麼輕易得手。
胡仙仙心『潮』起伏,她還是盡力讓自己表現得平靜些,因爲這個賀登泰確實不好對付。
胡仙仙輕聲問:“那些人死了就死了吧……你到底是怎樣遇上那個神仙,得以成爲鄂日渾門徒的?”
胡海容的神『色』越來越悲慼,她帶着哭腔說:“怪我……都是怪我……我生下思哲後,顧長恩對我也防得沒那麼嚴了……我就偷偷和福哥聯手想搞垮顧長恩的生意……”
胡仙仙揮揮手讓胡海容先不忙說,她疑『惑』地問:“福哥又是誰?還有,當年顧長恩在陵州的生意做不下去不是你大哥胡海忠在打壓他嗎?”
胡海容看向張先生,張先生說:“我就是賀登福,是登泰的遠房叔伯哥哥。當年我父母早亡,叔父爲官之時把我留在他身邊做事,還讓我讀書,對我恩重如山啦。叔父亡故之後,我就一直在京城謀生,所以不少陵州老家的人都不熟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