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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扳過她的頭,在她耳邊咬牙切齒說道:?“你……你怎麼還記不起來,想不明白?她當時原話說的是‘黃瓜泡在醋裏,開頭又脆又硬,泡久了也就是軟不拉嘰的酸黃瓜’……你當時跟着她們一起大笑!”
說着他又拿手指點了下胡仙仙的額頭:”當時,師兄弟們都抿嘴偷笑,連最不苟言笑的大師兄都笑着說‘還好我只是榆木疙瘩,榆木疙瘩再不開竅也還是硬的沒變軟’……”
胡仙仙聽得臉『色』緋紅,話說到這份兒上,她再粗心也明白其中隱含的意思了。
腦海中也模糊記起是有這麼件事,白迴風剛入門的那段時間總是被凌若風挑刺。她不是貪玩纔去洗衣服,是想能躲開凌若風,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那些外門女弟子多是天南海北來的普通人家姑娘,多是青春活泛的,與她們相處當然要愉快些。可白迴風和那些女弟子哪能想到這些閨中私語會被他們師兄弟幾個聽去?就算白迴風知道他們在偷聽,也不好意思辯駁,除了附和着一起笑還能如何?
胡仙仙沉浸在那日夕陽下溪水邊那些歡聲笑語的回憶裏,臉上不由泛起淺淺笑意。
程浩風氣得脖子都泛紅了,“你還說沒有嘲笑我?此刻都還在笑我。”
胡仙仙的美好回憶被他打斷,也有些氣惱,嘟着嘴小聲抱怨,“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非得計較這些?是不是‘酸黃瓜’就那般重要?”
程浩風的手在水裏緊緊攥成拳頭,臂上肌肉鼓得像突出的石塊兒,看着她的眼神都帶着股狠勁兒。
馬爍恰好端了碗飯走出來,聽他們吵吵嚷嚷的說話又沒聽清在說什麼,就問:“啥酸黃瓜?要有就涼拌了兩根兒,正愁沒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