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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瑾說:“爲孩子想,去省城好。”
李濟運說:“不是理由。兒子只要上到中學,就可以送到省城去讀書。”
舒瑾搖搖頭,不說話。沒有再談下去,他沒時間了,匆匆出門。起牀太晚了,早飯都顧不上喫。兒子早上是自理的,上學路上買早餐喫。
李濟運晚上回家,進門就聽舒瑾說:“你嘛,兒子前程要緊。”他聽懂老婆前半句的意思,就是說他只能到這個樣了。舒瑾平日總說他牀底下放風箏,再高也高不到哪裏去。他雖說聽着不舒服,也不想同老婆爭吵。自己兩口子,爭個什麼高低呢?有本事到外頭爭高低去!
掛職這事李濟運已想得很清楚了,不想再說,道:“說不去就不去了。”
舒瑾又說:“我一個晚上都沒睡。”意思是說她通宵都在想這事兒,還是得去。
他說:“我去沒有意義!”
舒瑾說:“你就算了,兒子!”
李濟運有些火了,說:“別人看我是個寶,就你看我是根草!”
舒瑾瞪了他半天,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