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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佟苦苦地掙扎了幾天時間,想過很多方法重續和工禺丹的關係,電話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晚上回到家,文雨芳貓一般迎着他,‘溫柔得像水一樣,在他的身體四周蜷縮迤邐,他竟然沒有絲毫興趣。最好的方法,是給她打個電話。不過,打電話說什麼?說一聲對不起?這三個字對王禺丹這種聖女般的人來說,實在是俗不可耐。什麼都不說,裝着沒有發生任何事一般?那也太拿大了,畢竟不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呀。除了打電話之外,還有一種委婉的表達,比如通過邱萍或者青曉彤約她出來喫飯,當面向她表達自己的歉意?這雖說不失爲一種方法,但這種方法相對於王禺丹,太繞了,而相對於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又太隔了。他甚至想過用占人的方法負荊請罪,最後又覺得,這有點太惡搞了,若真用這種方法,是對王禺丹的裹讀。
更讓他焦慮不安的是,這事得快點解決,不能拖下去,越拖越被動。
所有辦法都不行,歐陽佟乾脆用了一種最簡單的辦法,給王禺丹發條短信:做了一件錯事,這件事便在心中埋下了一粒種子,種子長成了樹,樹枝在心空中氾濫。他把這則短信發出去,等着王禺丹的回覆。可等了幾分鐘,手機沒有絲毫響動。他又拿起手機,繼續寫短信:姐,從小到大,我沒有懺悔過。現在才知道,那是因爲上天沒有給我懺悔的機會。從小到大,我沒有後悔過。現在才知道,那是因爲我還沒有學會自省。從小到大,我沒有挫敗過。現在才知道,那是因爲我沒有明白失去意味着什麼。
這次,王禺丹的回信很快來了:你煩不煩?酸得牙都掉了。在開會。
看到這則短信,歐陽佟滿天的烏雲瞬間梢失殆盡。他知道,一切都過去了。這實在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比當年考上覆旦,都令他驚喜。心情晴朗,他便把許問昭叫進來,詢問這兩天會計師事務所查賬的情況許問昭說,目前的情況還看不出來,他們顯得很專業也很忠於職守。許向昭原想請他們喫個飯,探聽一下口風,但他們拒絕了。偶爾,許問昭也聽到他們一些議論,說這家公司財務狀況這麼不好,不知還能撐多久?也有人說,這是一起債權糾紛案吧?是不是債權人申請破產清盤?從這些偶爾的議論可以看出,他們對官司的細節是不清楚的,僅僅只是受託查賬。由此也可以看出,法院對待此案,還是比較中立的。歐陽佟開玩笑說,中立好呀。我們國家,缺的就是一箇中立的司法體系。法官們涉足社會關係網太深,沒有了中立的社會基礎。
許問昭說,我剛剛接到朋友的電話,道隆集團的上市申請,很快就會批下來。歐陽佟聽了大喜,說,這麼快?許問昭說,其實是我們佔了便宜。現在各個省都在爭取上市資源,希望把省內最好的公司推向證券市場。各省像是比賽一樣,誰都想跑第一,沒有人願意落後。像貴州這樣的經濟落後省份,有一個貴州茅臺,穩穩佔據中國第一股的地位,不知有多牛。上市公司的總市值排名前五位的省,讓其他省羨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其實,這也是一場暗暗的較量,好像哪個省的上市公司市值高,就是經濟強省一樣。江南省早已經把道隆集團列人上市計劃,因爲這間公司盤子大業績好,只要上市,在整個江南省上市公司的總市值中,佔有較大的比例。因爲道隆公司一直沒有改制成功,省裏只能推一些中小盤的民營企業,這些公司,對本省的總市值,幾乎沒什麼影響。所以,道隆公司的材料一報上來,加上我們又做了背後的工作,省裏就讓它插隊了。
歐陽佟說,這是大好事呀。看來,近期我要安排進京一次。順便把北京的那家廣告公司談下來。
許問昭說,能談下北京就太好了。現在,我們雖然簽了幾家廣告公司,但五大城市沒有一家。人家都覺得在德山搞國際乒乓球邀請賽,關注度不是太高。
歐陽佟說,我還要去北京公一下關,爭取讓央視轉播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