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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委屈來得快,去得也快,自言自語說了幾句,見容胥不搭理他,就安安靜靜縮在容胥邊上,認認真真的看他給自己手上抹藥。
容胥鳳眸低垂,將藥膏塗抹在他的手掌上,忽然問道:“小狐狸,你叫什麼名字?”
白笙原本就一直看着容胥,見他終於肯搭理自己了,眼睛微亮,急急忙忙坐正了身子,湊到容胥面前,仰着頭道:“白笙,我叫白笙,笙簫的笙。”
笙簫絲竹,風俊雅緻,常作君子之稱。
“白笙......”容胥抬起頭,細細的看了白笙幾眼,不免覺得好笑,這麼個傻東西,愛哭又愛笑,哪有半分翩翩君子的樣子,卻取了一個這樣清明風雅的好名字。
白笙搗蒜似的點頭應和,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又突然收了回去,鬆了一口氣,眨了眨眼睛問:“那你叫什麼名字呀?”
他原本就是奔着容胥來的,自然是知道他的名字的,白笙心跳的很快,慶幸的想,剛剛差點就直接叫出來了,真的是太險了,還好及時想起來了。
可他不知道,男人早已將他的神情全看在眼底了,容胥微微闔眼,看了眼白笙因爲緊張而微微蜷縮起來的手指頭,漫不經心的抬起眼,道:“容胥。”
“容...胥。”白笙仰着腦袋,手掌攤開在容胥手心裏,很認真的唸了一遍,這是他第一次念出這個名字,脣齒間總覺陌生,唸的有些磕磕絆絆。
像是牙牙學語的小嬰兒,只不過這次學的字全變成了容胥這兩個字,容胥在給他揉傷口,白笙就唱歌一樣,黏糊糊的貼在容胥身邊絮絮叨叨的叫他,直到容胥嫌他吵,不鹹不淡的瞥了他一眼,他才老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