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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已經邁開步子,飛撲着朝容胥跑了過去,他學走路是容胥教的,即使已經學了五六日,早已經能自己走了,但他怕疼又怕摔,總是走的很小心,只有容胥在旁邊時,他纔敢放開來走,甚至是像現在一樣撒腿跑起來。
容胥攔臂接住白笙,將他臉上跑亂了的髮絲掖到耳後,問道:“前日不是說,以後每日都要到宮門口等孤,今日爲什麼來晚了?”
白笙挽着容胥的胳膊,認真的想了想,覺得說害怕走太快會跌倒實在太丟人了,靈機一動,揚了揚手中的梅花,“我去給陛下摘梅花去了呀。”
白笙剛化了人形,對一切都很好奇,聽到其他人都叫陛下,白笙也跟着有樣學樣,但他懂的不多,學的又不仔細,說起話來便顯的不尊不卑,不倫不類起來,一會兒我一會陛下,急的時候乾脆就直呼其名了,侍候的宮人們在旁聽他說話,常常被嚇的連氣都不敢多喘一聲。
容胥偏頭漫不經心的打量了他一眼,白笙立刻心虛的飛快撇開眼,裝作很仔細的看自己手裏的梅花,晃頭晃腦的左右瞥,就是不敢和容胥對視。
終於回了主殿,白笙一進殿就徑直往內殿裏走,直奔擺在炕桌上那束紅梅,踮起腳,小心的用手腕勾着,一點點的把方桌上的纏枝紋梅瓶挪過來,想將手裏的梅枝放進去,動作又忽然停住。
這枝花枝放進梅瓶中,看起來實在太突兀了......
容胥盤腿倚在軟榻上,膝上攤開着一本很老舊的書,有一搭沒一搭的看着,書頁微微泛黃,但保存的還算完好,他挑着頁腳剛要翻頁,面前就悉悉索索的挪過來一團黑影,正正擋着了映到書上的光。
容將已經掀起來的書頁撫下去,抬眸看過去,發現白笙還把那根花枝捏在手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