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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的是,容胥在平清宮的時間比往常更少了。
自從正月初二那日,從塞北迴來的將士們壓着戰俘回朝,容胥出去了一趟以後,後幾日出門的時間便比往常更多了許多,白笙若是清晨起的晚,就只能天黑以後才能見到容胥一面。
容胥雖然不在平清宮,但吩咐了江有全,無論白笙想喫什麼想喝什麼,都給他送過去,於是就這樣好喫好喝的養了幾天,補藥也喫了不少,白笙的身子終於休養的差不多了。
轉眼就到了正月初四的晚上。
白笙生性活潑,是個閒不住的性子,在牀榻上躺了兩天,現下身子好了早就屋子裏待不住,平清宮又不敢出去,他就跑到平清殿長廊的欄杆上坐着,一邊仰頭看着天上的月亮,一邊晃着腿喫膳房送來的果餅。
表面滾了一層甜粉的果餅香甜軟糯,一碟子三塊粉白的小點心,只不到一會兒,白笙便一口氣喫的就只剩最後一塊兒了,看着還剩下小半塊的果餅,白笙趕緊停下了嘴。
白笙雖然想喫什麼膳房都會送過來,但宮中一慣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論多好喫的東西,都講究膳不滿碟,一鍋做出來只有這麼一點兒,若是還想再喫,就只能開竈從第一道工序開始再做了,這中間至少得再等上小半個時辰。
可白笙等不急了,又還沒有喫夠,他有點捨不得,便放慢的咀嚼的速度,把果餅捧在手裏,珍惜的蘸一點果餅上的一點白乎乎的甜粉,然後眯着眼睛,放在嘴裏小口小口的舔。
正巧這時容胥回來了,他慢慢悠悠的走到白笙身後,伸手搶了白笙手裏最後半塊粉白的小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