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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帳篷外全是容胥派來的人,從早上到晚是一刻都不鬆懈的,就連負責送膳的宮人都進不了,沒有容胥的授意,白笙怎麼可能進得來?
若是容胥的授意,他又爲何要這樣做,但凡他對白笙有一點真心,也不會在這時放白笙出來亂跑。
容胥不可能不知道,以現在的朝局,現在這個地方有多危險,一不小心,白笙都有可能在這裏丟了性命。
白笙垂下腦袋,悉悉索索的從掏出自己剛塞進衣服領子底下的小玉牌,他怕有人再搶他的東西,一直都是塞到衣裳裏面藏着的,好不容易從內杉里拉了出來。
白笙挺起胸脯,捏着小玉牌給龐厲看,有些驕傲的說道:“我拿着這塊小玉牌,說是陛下讓我來的,他們就放我進來啦。”
門口的侍衛一開始也是不放白笙進來的,他們跟白笙說要有陛下的旨意才能放人進去。
白笙想了想,很自信的拉出了容胥給的小玉牌。
先前白笙一氣之下把玉牌丟還給了容胥,容胥又親自把它掛回到白笙脖子上時叮囑着跟他說過,以後不管再怎麼生氣,也不要把它丟了,因爲這塊小玉牌上面刻的是容胥的姓氏,宮中的人都認識它,只要戴着它,就沒有人再敢欺負白笙,白笙便對此深信不疑。
侍衛果然是認識的,不但放了白笙進去,還主動跑來問白笙有沒有別的什麼需要,很恭敬的給白笙撐門簾子。
龐厲視線看向白笙說的那塊小玉牌,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