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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白笙連連搖頭,一頭扎進容胥懷裏,抱住容胥的腰,“陛下最厲害了,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纔不是紙老虎!”
埋頭在容胥懷裏,白笙的還在不住的搖頭,臉在容胥的衣裳上蹭過來蹭過去。
容胥感覺白笙蹭的有點用力,一手握着他的側腰,另一隻手握住白笙瘦削的肩膀,把白笙從懷裏拉了出來,抬起白笙的下巴,果然看到白笙額頭上已經有些泛紅,像是被什麼磨傷了。
容胥輕輕嘆了口氣,抬手覆上白笙的前額,輕輕揉了揉,手心裏出現了一團淺淺的白光,微紅的額頭一瞬就又恢復瑩白了。
容胥有些懷疑,小狐狸先前身上那一身順滑漂亮的白毛是怎麼好好保留下來的,若是白笙還是小狐狸的時候,也這樣四處又滾又蹭,不會把身上的毛都給蹭禿嗎?
白笙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了看容胥,甚至還還拿腦袋頂了下容胥的手心。
容胥無奈的拍了下白笙的後腦,輕聲道:“既不是紙老虎,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小騙子,你自己數數,我先前已經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別擔心這些,嘴倒是甜,一邊敷衍我說知道了,一邊又還大晚上偷偷出去亂跑,是存心想讓我着急上火?”
確實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從白笙第一次偶然在宮人們那裏聽到流言,跑出去找香囊,容胥就已經告訴過白笙了,不是什麼大事。
可白笙嘴上答應的好,心裏卻還是擔心的不得了,總想着要幫容胥,爲他分憂。
白笙得了空就四處去打聽流言的那些事,幾乎把伺候在主殿宮人們都問了個遍,容胥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見白笙這樣爲他的安危擔憂,容胥一顆心都快被他揉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