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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掌控了容胥,如果他願意,甚至可以憑着喜好輕易改變容胥。
可即使容胥再怎麼變,即使他願意爲白笙所改變,他也還是容胥。
他原本沒有心不懂情,如今有了心,卻又把整顆心都捧給了白笙,對於其他,依舊分不出半分關注憐憫,所以在本質上,容胥其實是沒有變的。
容胥生於天地孕育之初,比三川五湖出現的還要早,早已見慣了生死紛爭權利更迭,連血液都是冷的,這幾萬年的輪迴於他而言,只不過是微毫之末,無足輕重。
江山社稷,那是什麼?
怎麼配和他的笙笙相比?
容胥半抱着白笙,把他的小狐狸攬的緊緊的,替他擋着從外面吹進來的冷風重新抱回殿裏,拿毯子把他的肩背都嚴嚴實實的裹起來,然後整個兒抱進懷裏。
白笙原本就因爲被強行送走而難過,又在外面受了驚嚇,委屈難過的不得了,抓着容胥胸口的衣裳,整個人都蜷成一團,依賴的往容胥懷裏拱,哭的連嗓子都是啞的。
容胥拍着白笙的後背幫他順氣,周身籠罩的黑霧已經濃厚的有如實質,卻沒有一絲沾染到白笙身上,聲音帶着壓抑的沙啞,卻依舊溫柔至極,“別哭了,笙笙,小心別嗆着。”
“不去……南明,我,不去……”白笙眼淚嘩啦啦的掉着,嗓音哽咽,說的磕磕絆絆,“……別送,送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