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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胥一驚,趕緊又重新把人撈回來,動作很輕很輕,避開了他右側的腰,手臂小心的穿過腋窩,託着臀把白笙半抱起來。
在做這些之前,他已經將全身的威壓都散的乾乾淨淨,又催動靈力,將寒意驅散,把整個身體都烘的很溫暖的了。
容胥伸手到白笙後背,輕輕撫着,手心運轉了些靈力,將最溫柔精純的靈力源源不斷的傳遞到白笙身上。
沒有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壓在,白笙軟趴趴的伏在容胥肩上,身子又被男人很仔細的一點點烘暖,很快就緩了過來。
白笙茫然的睜着眼睛,對突然消失的沉重威壓和變暖的環境感到很無措,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的腦子裏很亂,只要一想到容胥不知道什麼原因又變了,又不疼他了,白笙就難過的嗓子發酸,剛有了一點力氣,就又把這些力氣全用到哭上了,大眼睛裏溼答答的要掉眼淚。
白笙咬着手指頭,壓抑着哭聲,但又哭的很兇,沒一會兒就把男人肩頭的衣裳都弄溼了一塊。
容胥的心臟被他哭的揪成一團,一滴滴晶瑩的眼淚,在容胥這裏全都是一把把的刀子,刺的他心口發酸,喘不過氣來。
他的嗓音都變的沙啞,手掌依舊運轉着溫暖的靈力,轉爲在白笙的背脊輕拍,啞聲哄懷裏哭的發抖的小狐狸,“笙笙,寶貝兒,我錯了……別咬,乖啊,仔細咬傷了手,別傷了自己,我的手給你咬好不好?”
白笙的手被一隻溫暖的大手罩住,被咬出的牙印地方在白光下,立刻被修復的沒有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