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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順芝說,遊書記真是可惜了,才五十四歲。
姚營建說,都是累的。這人啦,真是不經事,紙一樣。
遊傑這個話題,顯然能讓兩位高官共鳴。焦順芝說,其實,遊書記是被酒害的。現在當官,不喝酒肯定不行,尤其是下面的官員,沒有一個不是酒精考驗的。但到了一定級別之後,還是能夠自我控制的。比如市級幹部,除非省裏或者中央來人,否則一般都不喝了。遊書記這一點沒掌握好,有點好酒,結果把肝傷了。
姚營建說,俗話早就說了,酒是穿腸的毒藥,色是刮骨的鋼刀。如今的官員,在酒中泡着,在色中躺着,沒有鋼筋鐵骨,還真扛不住。
在麻陽,市民給焦順芝送了一個綽號,叫他酒色市長。姚營建此時提起酒色兩個字,焦順芝自然認爲他是在譏諷自己,臉一下子變了。這裏畢竟是省委書記辦公室,他就算有氣也不敢出,有野也不敢撒,只好站起來,問明書記接見自己的時間,說還有點別的事,先行離開了。
焦順芝剛剛離開,姚營建就說,有些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以爲自己是托塔天王,什麼都頂得住。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副脊樑,還想頂起一個天。
唐小舟自然知道姚營建指的是什麼,卻不接茬,而是問他,怎麼樣?你決定了嗎?
姚營建一時沒有轉過彎來,問道,決定了什麼?
唐小舟說,是否請求省裏派工作組啊。
姚營建說,我知道你的建議是個好建議。可是,這個決心難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