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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的第一晚，黎兆平帶着巫丹去赴趙德良的約。當晚有很多人，趙德良趁着給黎兆平敬酒的時候，對他，我們兩兄弟好多年沒見了，喫完飯後，去我的房間，我們好好聊聊。黎兆平趁機把巫丹介紹給趙德良。
巫丹的社交能力極強，人又年輕漂亮，很能討得趙德良的歡心。當天晚，黎兆平陪着趙德良去了他的房間，巫丹也一同前往。接下來，黎兆平做了一件糊塗事，他見趙德良同巫丹聊得分投機，藉機離開了。在黎兆平的想象中，自己幹了一件成人之美的事，事後回想，似乎完全不太可能。趙德良和巫丹畢竟第一次相見，兩人雖單獨相對，在另一個房間，卻有趙德良的祕書。
至少有一點，黎兆平是可以肯定的，巫丹生氣了，第二天獨自離京返回雍州，甚至沒有向黎兆平打招呼。此事更讓黎兆平想入非非，以爲當天晚，趙德良把巫丹辦了。同時，他又覺得，這很荒唐。巫丹畢竟不是姐，不可能見第一面就和人牀。
半年後，巫丹給黎兆平發來一短信，，我知道你是王蛋，可我就是喜歡王蛋，怎麼辦？他也割捨不下她，因此又走到了一起。
世事多變，三年前，趙德良調來江南省當省委書記。趙德良一直在北方工作，在江南省幾乎沒有多少熟人，黎兆平這樣的關係，自然不會放棄。另一方面，兩人的地位太過懸殊，彼此間的來往，一直保持着相當的私密性。至於趙德良和巫丹之間，七年前的那個晚到底發生過什麼，黎兆平始終沒有問過。趙德良到江南省後，和巫丹之間保持着怎樣的來往，黎兆平也不知道。民間卻有一些關於趙德良和巫丹的傳，版本很多。比如，趙德良來江南省後，第一次公開在電視亮相，是在江南電視臺的元宵晚會，巫丹是那臺晚的女主持人。事後，趙德良接見演職人員，握着巫丹的手不肯放。廣電局長張承明明白了趙德良的意思，當天晚，把巫丹送到了趙德良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