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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會不會有別的可能?陳運達畢竟是地頭蛇,他手中還有牌未出,難道甘心就這樣被趙德良一招致勝?陳運達如果不甘心失敗?會採取什麼樣的策略?
王宗平分析,按常理分析,陳運達應該忍。但他不會。
舒彥不解,問道,他爲什麼不會?
王宗平,政治不是軍事。軍事可能出現遇強剛強的情況,那是以實力相搏。但政治往往遇強則弱,遇弱則強。也可以認爲恃強凌弱。在官場,真正適用的是殺敵一千,自損五百。硬碰硬的結果,很可能是雙方都撈不到好處。這時候,就需要忍。忍的藝術,其實是以時間換空間的藝術。然而,這個原則在陳運達身恰恰不適用,因爲他沒有時間。
他這一樣,舒彥立即明白了。陳運迭已經五七歲,這一屆結束,他就五九歲了,那時再擔任省委書記的可能,幾乎不存在,很可能是到政協或者人大去養老。相反,如果現在去,三幾年後,還有可能再往走一走,最終的位置,很可能就是全國政協或者全國人大,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他一定不會忍,而會拼。現在的問題是,他會怎樣出牌?他手裏有什麼牌?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舒彥拿起一,是陌生號碼,立即接聽,果然是黎兆林。舒彥並沒有過多地與他話,而是將電話交給了冷青,由冷青具體安排聯絡方法。然後親自去接他自首。
新樂門三六樓.陳運達和齊天勝一起打球。
陳運達打出一個球,顯然平衡和力度都沒有掌握好,僅僅只打中了三隻瓶。陳運達拿起另一隻球,用毛巾反覆擦拭,同時問齊天勝,你對今天午的會,怎麼?
齊天勝,趙德良明顯是在以勢壓人,什麼平王東遷,秩序理論,誰不知道他是在指桑罵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