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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求我不殺你，還是謝我救命之恩？”
“救……救救我！”
高恆仰起頭，臉上除了恐懼之外，還有哀求。
這是一點都不要身爲古武者的顏面了。
陳勝詫異道：“你不是還沒對卓沐沐動手麼？”
“我……我……”
高恆吶吶着，好一會，才面色通紅道：“我已經動手了，只是她運氣好，躲過一劫，我見時機不對，所以沒有繼續出手，選擇離開……當時她可能沒反應過來，但如果是卓家人，她身邊一定有護道者……”
陳勝吸菸的動作頓住。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高恆命好，還是命不好。
“陳少！救救我！只要能保住我這條命，從今往後，我以您馬首是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