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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恆一時無言。
寧凡道：“決定境界高低的因素有很多，天賦、努力、時間、身體健全，每一樣都很重要。而決定武學造詣高低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個人的悟性。”
“悟性……”
秦恆若有所思。
這話好像沒錯。
有的人悟性極高，可以自創武學，流傳千古，可是受先天資質或後天條件所限，實力無法提升到極致。
而有的人，什麼祕籍都沒創造，卻可以成爲武神。
……比如恆河基地市的武神普拉迪安，當今地球最強者，全憑天資驕縱問鼎武神之境，本人沒有創造任何傳世的祕籍功法，甚至連武館都沒有建立。
“這麼說來，降龍槍法要比燎原槍法強大不少？”秦恆問寧凡。
寧凡點頭：“這是公認的。降龍槍法是現今傳世槍法前三的存在，僅次於‘狂魔巴德爾’的《魔威十二槍》，以及女武神的《滅世九重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