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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道:“光頭,你要注意,最近在大抓商業賄賂,好多人都進了雞圈,特別是醫藥行業的,被抓了不少人。”
“謝謝,我最近開始調整工作方式,拼了十年,應該退到幕後了。”
與陳樹通完電話,蔣大力神經興奮起來,在牀上翻來覆去,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又一個的人影。他們這一批南下闖蕩的人,部分功成名就,部分不知所蹤,部分進了監獄,更多人爲了生活還穿梭在夜總會里。他暗自下定決心:“應該改變工作和生活方式了,繼續這樣下去,一切就要失去意義。”
早上,他被侯衛東從牀上拎了起來。
“還早,讓我睡一會兒。”蔣大力用手捂着眼睛,臉色呈灰白色。
“走,我帶你喫豌豆麪,就是益楊那一種。”侯衛東穿戴整齊,精神抖擻,下巴颳得很乾淨。
被拖起牀後,蔣大力臉上漸漸有了血色,道:“陳樹要來沙州辦案,中午把劉坤叫上。畢業以後,我們幾個同學難得聚在一起。你和劉坤關係弄得挺僵,我就搞不懂,你們這些搞政治的人怎麼會弄得水火不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侯衛東打斷了他的話,道:“沒有你說的邪乎,中午就約在新月樓前的水陸空,這個館子不大,生意紅火了十年,味道確實霸道。”在不瞭解實情的同學眼裏,他和劉坤是政治對手,而實情是劉坤與侯衛東的政治地位差距太遠,兩者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不在一個級別上就談不上對手。
豌豆麪攤子是從益楊搬過來的,老闆是老老闆的兒子,完全繼承了父親的風格,臉上一副愛喫不喫的麻木表情。桌子有七八張,鋪着一次性餐桌布,乾淨,簡樸得有些簡陋。
侯衛東經常被人奉承着,如今遇到熟悉的冷臉子,反倒覺得心裏舒服,彷彿回到了多年前的益楊沙州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