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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陸錚問:“那麼去年的六月十號,六月十七號,九月九號,你都在哪裏,在幹什麼?”
以現在的技術,從三具屍體殘骸並不能準確判斷受害者在哪一天遇害,只能以受害者失蹤的日期假設爲便是她們遇害的日期,第一名遇害者張衛紅六月十號失蹤,第二名遇害者程坤六月十七號失蹤,至於第三名受害者段紅梅,因爲是文藝青年,愛好詩歌繪畫,朋友衆多,還經常去外地寫生,所以具體失蹤日期都難以確定,但她屍體被發現是九月九日。
而六月十號、十七號和九月九號,都是禮拜天。
不過陸錚知道,時隔一年,便是問也白問,果然,張校長搖搖頭道:“去年的事,誰還記得?”
侯建軍從書房拿出一本相冊,陸錚接過來慢慢翻看,相冊裏都是張校長一家的照片,子女旅遊的照片,其中,還有張校長與亡妻的合影,陸錚便笑着問張校長這些照片裏都是誰,張校長從容的一一作答。
奇怪的是,相冊裏,沒有一張他大兒子的照片。
半晌後,侯建軍先從書房出來,在陸錚耳邊附耳說:“看來,找不到什麼了,就算找到了線索這個老東西也能自圓其說,乾脆,先定他個流氓罪,拘留,咱們再慢慢調查。”現在正是嚴打期間,作風問題是很大的問題,張國良與三名女性有着不爲人知的關係,他也自己承認了,定個流氓罪是沒問題的,所以侯建軍的心倒是定了,最起碼,沒查錯,回去後不用怕喫掛落了,而在他嘴裏,“張校長”也就變成了“老東西”。
陸錚微微蹙眉,若是局裏沒有其他嫌犯,現在先將張國良拘留,然後再進行詳盡調查,總能找到蛛絲馬跡的,但嫌疑人李衛軍都被送檢了,又哪有時間慢慢來。
而且,看着相冊,想起夏天行跟他說過的話,再看張校長的表現,陸錚,又有了一些新想法。
“我去書房看看。”陸錚起身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