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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克芊吐了一串漂亮菸圈,道:“回廠的時候,有空到姐家裏來玩,還是原來的老房子,沒有搬家。一個人住,一人喫飽,全家不餓。”
侯滄海道:“聽說你出去一陣子,怎麼又回來了?”
高克芊紅色嘴脣撇了撇,道:“我以前辦的是停薪留職,現在時間到了,自然回來。外面世界不好混,還是在廠裏舒服,雖然錢少一些,但是沒有太大壓力。人這一輩子,就得對自己好一些,天天累成狗,不划算。”
侯滄海如今有了心愛的女朋友熊小梅,自然不會到高克芊家裏,敷衍了兩句,便與高克芊分手。走了一陣,他回頭望了一眼。高克芊應該已經滿了三十歲,仍然腰身苗條,胸膛豐滿。想起幾年前的事情,他忍不住嚥了口水。
高克芊在廠區有一個響亮的綽號——公交車。侯滄海至少在十歲時就在餐桌或其他場所聽到青工們或神神祕祕或明目張膽地談論這個綽號。最初聽到這個綽號時,侯滄海深爲不解,爲什麼會把高克芊叫做公交車。後來才知道公交車的意義是誰都可以上。
在自己十五歲那年,侯滄海更是明白了這個綽號的意義,在明白這個綽號意義之時,他也將人生中真正的第一次揮灑在高克芊身上。每次想起當年的那件事,他就深爲慚愧,因爲人生第一次他做了送奶工,送奶工也是廠裏的典型譬喻,實質上就是嚴重早泄。送奶工每次來到廠區,總是將牛奶放在訂奶戶大門外的小紙盒子裏。廠里人用這種行爲來形象地比喻早泄者還未進入要害處便一泄如注。
當時場景在侯滄海頭腦中清晰得如刀刻一樣。
侯滄海當了送奶工以後,高克芊伸手拿紙將身體擦乾淨,笑道:“你是童子軍,第一次這樣不稀罕。”侯滄海長期混跡於青工樓,知道送奶工是一件羞恥的事情,轉頭坐在牀邊,垂頭生氣。高克芊伸手摸着侯滄海腹肌,道:“姐再來幫你。”侯滄海望着飽滿的梨狀隆起,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
高克芊臉如桃花,又俯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