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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一改之前的諂媚。
牛頭說：“你算什麼東西啊？居然也配跟在大人身邊。”
判官說：“大人制造了我們，我們要爲大人清除不安分因素。”
與此同時，林默被判官的筆，一下子除去了。
林默再次醒來，又是在風車頂端的那天。
就在林默打算往右扭頭，看向申崇的時候。
林默發現她已經不在了。
原本麻木神情的林默，依舊是麻木的神情，他已經死亡又時間倒流了太多次了。
在這個風車頂端也坐了太多次了。
牛頭和判官又一點點走了上來，雖然他倆也說不清原因，但是，林默還是被牛頭扔進了燈裏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