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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校長,話是這麼說,可是……唉!還是不說了。等父親好了,我還要慢慢地找王理論。現在不說了,不說了!”
丁安邦真的不曾想到,王伊達與馬國志之間,還有這麼一出。但是,他又覺得,這事似乎是馬國志家屬多慮了。因爲以他在官場上這麼多年的經驗,黨校綜合樓的事情,還沒有到白熱化的程度。作爲黨校的第一校長和常務副校長,還沒有到確定彼此承擔什麼責任的地步。馬國志在省紀委的調查組離開後,還曾告訴丁安邦,綜合樓的事,純粹是幾個挑事的同志在裏面搗亂,看看他們到底能搗亂出什麼來,我馬國志倒想等着看。王伊達副書記前兩天說到這事,還是滿臉的笑容。說明從他們的角度看,綜合樓是個事,但還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大。而且,丁安邦一直有一種感覺:王伊達副書記其實也在通過不同的渠道,消解綜合樓的遺留問題。包括市委副祕書長薛平出面請江詩傑喫飯,很可能就是王的安排。說王要馬國志承擔全部責任,不太符合現階段事情發展的需要,也不太符合官場上的一般規則。但馬強這麼說了,這裏面也未必就沒有貓膩。也許真是……
馬強坐在病牀邊的小凳子上,看着丁安邦。丁安邦看着牀上的馬國志,三個人形成了一個奇妙的三角關係。
丁安邦收回眼光,問馬強:“你們是怎麼肯定王想讓你父親承擔責任呢?有證據嗎?還是你父親自己說的?”
“這……”馬強吞吐了會兒,說:“我是聽我母親說的。事發前,我父親當天上午同王伊達見了面,回來後,就心緒不寧,說事情可能不好收拾了。下午4點就……”
“他這似乎也沒說,王想讓他承擔責任哪?”
“但他是這意思,不然怎麼就心緒不寧了呢?另外,他還交給我母親一封信,說將來要真的出了事,就將這信交給王伊達。”
“那信呢?”
“我母親收着。她不同意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