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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單獨拎出郎獻這一條,又是爲什麼呢?
他鬆開了手,眉目冷淡地,像個不相識的人在客套地搭腔:“想贏,先把自己的隊伍成分搞乾淨,SK不配上職業賽場,就它現在這副模樣。”
這句話要是別人說的,或許含有太多對SK的意見,但是從一個經驗豐富,對戰百支隊伍,從全服的賽場上殺出血路的他嘴裏說出來的,那就是這支隊伍不行。
雲祈感到羞愧,爲自己,爲自己不成熟的戰隊。
“哥哥,我餓了……”小男孩的奶聲奶氣在嚴肅的判決面前是另類的調和劑,雲祈垂着眸,目光散落在對方的腰身上,而對方凝視着他挺秀的眉,冷淡又長久。
片刻後,男人收回了腿,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他的腳步每一聲都如同落在雲祈的心尖上,雲祈抬眸再去看的時候,他已經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範圍。
那顆懸着的心仍在盪漾,他聽到了好響亮的歡呼聲,那是前方的賽場傳來的熱鬧,贏家正在接受萬衆敬仰,失敗的隊伍正在休息室裏顧影自憐。
雲祈回到休息室,剛推開門,一支鋼筆迎面砸過來,“砰”一聲,筆墨甩在潔白的牆,散架的鋼筆掉在地上,只差一個拳頭的距離,就正中他的腦門,雲祈驚魂未定地看向鋼筆飛來的方向,平日裏不太愛講話的沉夏是始作俑者。
他惱火的胸腔因爲憤怒正上下起伏着,嘴裏大吼着:“我這輩子沒打過這麼憋屈的局!開局被反,野區崩盤,你現在還質問我在幹什麼?我在逛街,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