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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猜出來了。
此刻的雲祈格外脆弱,像一張薄紙那樣一碰就碎,郎獻抬起手,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臉頰,低聲道:“七七,我喜歡你,纔不捨得放你走,好好留在我身邊,我保證讓你重登首發位,好嗎?”
雲祈抬起頭,他從來沒有這麼想哭過,他眼淚最不值錢的時候就是在母親的葬禮上,瘋狂掉落的眼淚一是爲母親的離世,二是爲壓抑了很久分手後的情緒,在葬禮那一天一併爆發,哭的像個淚人。
他以爲自己早就該習慣了職業圈裏的灰色地帶,郎獻對他做什麼他都不該再意外的,卻在得到這樣的答案後情緒幾乎崩塌。
他盯着郎獻,目光那樣冷,比他的體溫還要涼。
是自己草率了,是自己天真了,怪不了別人,怪不了。
十秒種內,雲祈說服自己冷靜,他沒有大吼大叫地跟郎獻爆發爭吵,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輕輕握住郎獻的手腕,將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拿下去,雲祈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是你要弄成這樣的。”
郎獻蹙眉,雲祈的體溫極低,冷從他的指尖傳到郎獻的神經裏。
雲祈轉身,抬步上了樓,紛爭悄然結束,月球看得一腦子糊塗。
晚上雲祈沒有下來喫飯,月球擔心,上去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