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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光輝說那趕緊好,李長又道:“聽說有人正在省裏告一達同志……”
“不會吧?”
“我也只是聽說。主要是上一屆班子裏的幾個老同志。當然,也可能有在職的某些同志。這都不好說,不好說啊!”
“告一達同志?告什麼……什麼呢?”
“主要還是礦山的事。桐山除了礦山,還能有什麼?光輝啊,你可能不知道,桐山有三任書記在礦山上栽了。”
“三任?我可真的沒聽說。”
“那就不說了吧。好好,光輝書記忙,記着等會兒讓小王到我那去拿茶葉,記着。”李長說着端着杯子,沿着走廊回自己辦公室了。
難怪林一達在杜光輝提到礦山的事情時,那麼有情緒;看來礦山是桐山的一個不能隨便揭開的結疤,沒事就別碰它。碰得不好,就像剛纔李長副書記所說的,“有三任書記栽在礦山了。”
唉!
礦山真的是這樣的一個危險的黑洞?那些老幹部又爲着什麼,到省裏去告林一達?林一達又到底有什麼能被他們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