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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真的還沒聽說”,程一路笑道。
“我也是剛聽說。不過具體什麼時間走還沒定。”常振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程一路,“下一步,南州的格局有變化。換屆年,換屆之年,就得有變化啊!”
程一路喝了口茶,卻不做聲。常振興看程一路不說話,也就走了。
任懷航要離開南州,上次張敏釗已經說過。這幾天,任懷航一直在省裏,是不是同此有關呢?
不過,官場上的事,就像一副牌,只有到最後所有的牌全揭了底時,才能真正地清楚哪些是正確哪些是猜測的。春節時,南州就傳着徐碩峯要走,可是到現在徐碩峯依然還是南州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民間組織部大都是通過小道消息,並且加以分析,從而得出一些看似可能的結論。當然,這些消息中很大的一部份,本身就來自官場。製造消息和傳播消息的,也都是官場中人。因此,有時候的牌底,即使沒有揭開,也可能會猜出一二三四的。程一路想起剛纔任懷航的神情,似乎和平時並沒有什麼不同。要仔細地看,可能就是有點疲憊。南州近來事件頻發,作爲一個市委書記,他不可能不憂心的。
光天珍過來了,向任懷航書記通報了黃川自殺的詳細情況。黃川在自殺前,給專案組留下了一份長達兩萬字的材料。
“從正常情況看,黃川應該是沒有自殺的傾向”,光天珍說。
任懷航把手從頭髮上拿下來,問道:“那麼,他不是自殺?”
“當然是自殺。這個法醫已經鑑定了。我只是想:他已經交待了所有的事情,而且我們也向他說明了態度。他爲什麼還要自殺?是不是有來自外界的壓力,還是……”光天珍推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