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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想法。省裏考察這麼大事,你不動聲色。而且,一點工作也不做。你可知道,別人的工作做到了什麼程度?連老岳父都出面了。”朱瀟凌說話乾脆,聲音裏有些替程一路惋惜。
“這也沒什麼嘛。正常!謝謝你啊,瀟凌同志。”程一路不想再往下說了,這事再說,也是不會有結果的。
朱瀟凌卻沒有停止的意思,“還有談話嘛,我們幾個縣委書記可都是……”
“好啦,別說了。我知道了。瀟凌同志。”程一路放了電話,心裏也是很感激朱瀟凌的。他清楚,南州的幹部絕大部分還都是爲了工作的。只要你努力地工作了,他們是能看得見的。特別是這些縣委書記們,他們與市裏的領導接觸得多,於公於私應該說都是瞭解得透徹的。他們心裏有桿秤,只不過這秤暗暗地稱着,不向外公佈罷了。
中午,程一路和齊鳴書記,還有組織部長劉海峯一道,陪鄒學農副部長等就餐。按照規定,中餐是禁止飲酒的,所以就以新鮮的花生奶代替酒水。鄒學農說:“南州是歷史重鎮,在江南省的地位一直很重要。這裏面出人哪!”
齊鳴笑笑,算起來,南州這十幾年已經出了三任副省長,其中一位,至今仍在獄中。從張敏釗之後,南州每況愈下。至於這次……唉!齊鳴輕輕地嘆了口氣。
程一路沒有說話,鄒學農說到省委書記卞衛東,說他下來考察之前,卞書記專門就南州的有關問題找他談話。但是,談了什麼,鄒學農卻不說了。齊鳴故意地往前伸了伸脖子,鄒學農已經茬開了話題,問程一路:“聽說程書記夫人和孩子都在澳洲?”
“是啊,是的,出去好幾年了。”程一路有意識地很輕鬆地答道。
“澳洲好啊,我那孩子下半年也準備過去。到時我可得請程書記夫人和孩子在那邊關照關照。”鄒學農接着道:“年輕人都想出去,其實嘛,出去有沒有必要,也很難說。可是,他們年輕,有選擇的權利啊!”
程一路笑着,說年輕人就是這樣,“我那孩子也是看着外面的世界新鮮,就死活要去。其實,在澳洲的生存壓力,遠遠大於國內。不過,作爲父母,我們得尊重並理解他們的選擇。不然不就死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