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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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凱失魂落魄地走了幾步，忽然腿一軟，撞歪了桌子，癱倒在地。許烈要去扶起他，卻被他擺着手拒絕：“讓我緩緩。讓我緩緩。”
過了片刻，馮凱開口，臉上虯結着哀絕的悲慟：“我也有個孩子——”
屋內沒人說話，都在靜靜等待他訴說。
“是個小男孩，今年三歲了。”馮凱狠狠揉了把眼睛，似乎在揩淚，又似乎只是疲憊，“白血病中後期，一直沒求到匹配的骨髓源，靠化療吊着命。”
“他沒有多少時間了。我……”一聲哽咽，不受控制地喉頭髮出。馮凱捂住臉，低下了頭。
難怪他對孕婦夫妻那麼照顧，原來是感同身受。今天家毀人亡的這一幕必然大大刺激了馮凱的神經，人到了真正絕望的時候，尊嚴和高傲都會拋在腦後。
“馮警官。”林儒銳語調有點奇異，她問：“你有沒有仔細瀏覽過諸神商城販售的商品？”
“什麼？”
林儒銳拍了拍他的肩，將話題略過。她坐在桌邊，叫出了賽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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