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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搖了搖頭，之後卻是陷入了沉默，在周健的印象裏，離這一天來從沒有違背過自己的意願，只要他要求什麼，離便會不問原因，當成命令立刻執行。
此刻，離的眼神似乎有些迷離，她靜靜的望着眼前一灘從巖壁上滴下的水漬，久久無語。
她在想什麼？
周健聳了聳肩，正想說就當我沒問過吧，這時離的聲音在洞穴中響起，很輕很淡漠，但似乎又帶着傷感。
“我們是……被圈養的一族，而墮落者想用自己的力量打破禁錮。”
圈養？周健心中一怔，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在周家莊的時候村民將一羣牲口圍在圈裏，餵它們喫食，它們每日只是生活在狹小而髒亂的空間中，唯一能解脫的機會就是等到被宰殺的那一天。
“什麼意思？”
“我們是這個宇宙位面中的原住居民。”
原住居民？周健長大了嘴，“你們是……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