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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健覺得無法相信，他本身作爲血族的一員，繼承了莉莉絲的血脈，自認爲對活人和死人分的還是很清楚的。
他可以感覺到路易王體內的血液流動，可以聽到他的心跳，可以聞到他身上傳來的人類的氣息。“他早就死了？可是他身上有了傷口明明有流血的。”
牧清嵐道：“死了幾十年了，當時被你父親刺穿眉心時他就已經死了，大腦受了那麼重的傷，即便進化者也沒辦法自愈的，但是後來……很難說清楚，大概是某個人用某種特殊能力或者某種特殊技術將他復活了，你可以認爲那是某種招魂術之類的……”
“招魂術？這……這怎麼可能？”雖然通過克里斯之骨的封魂技能，周健已經確認，世間卻有靈魂的存在。
以前科學無法探知構成靈魂的物質，而周健得知了精神位面的存在，那麼靈魂就容易解釋了，它可能被看成是一種以精神態存在的生命。這種精神生命，大概也是精神力的來源。
不過，雖然有靈魂，周健還從未聽說過招魂術這種逆天的技能，這太玄幻了。
牧清嵐道：“我們也覺得不可能，但事實就是這樣，他身體的很多細胞都是死細胞，但是有一些細胞卻過分活化，而就是這些細胞賦予了路易王比原來更強大的實力，我之前說過，路易王只是一個普通進化者，按理說他就算燃燒本源之力也不可能把我打成重傷，但是……事實上我昨天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力量來自於這種非正常的活化，類似於癌細胞的感覺。”
“最有力證據就是，路易王原來是一個精神系進化者……他之前大概是用精神念壁發現你，而後控制短矛攻擊你，包括用精神力鎖定你而後進行追殺，這些都是精神進化者纔有的能力，但事實上，昨天他跟我交手的時候，他的精神力只是輔助，戰鬥靠的都是蠻力，這根本就不是路易王幾十年前使用的作戰方式。”
經牧清嵐這樣一提點，周健心中恍然大悟，是了，怪不得路易王會飛，怪不得他能識破自己的隱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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