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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可能……”
得到周健的回答，聞人慧音一時間卻說不清心中是慶幸，又或是苦悶。
她覺得自己應該感到苦悶，然而事實上，雖然她沒有覺得高興，但是剛纔心中那種讓她窒息的壓抑感卻漸漸的消散了，好多年，她還要跟周健在一起好多年呢……
意識到這一點，她反倒鬆了一口氣，雖然恐怕以後很少能出來，但是卻似乎感覺不怎麼糟糕的樣子……
難道，自己其實只是想找一個留下來的理由？
可是……留下來又能怎麼樣呢？真的如離說的那樣，兩人一起留在周健身邊，甚至可能……
想到某些場景聞人慧音臉都紅了，那絕對絕對不行。
“可以嗎？”周健看到慧音臉色不斷的變幻着，忍不住問道。
“啊……我……”聞人慧音這才發現周健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等待着她的回答呢。
她抿了抿嘴脣，說道：“我還有選擇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