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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紀懷輕聲回應，隨即道:
“雖然種種說法都表示肉體的不堪，但如今的我也只有修煉肉體這一個選擇。”
“我相信只要努力，修煉肉體也不一定就比別人差。”
聽到紀懷的話，澹臺清歡欣慰的笑道:“你有這份心就好。”
“清歡姐，那你的境界是？”紀懷疑問道。
聽到紀懷叫自己清歡姐，澹臺清歡立馬吼道:
“我是你的主人，你居然敢這麼叫我？之前那一次這麼叫我，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就沒多計較。”
“現在還敢叫，是不是叫習慣了，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給我重新說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