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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觀塵道：“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明白，你現在與他們的差距，你要正視這個差距。”
葉天命搖頭，“老師，你的意思我懂，但現實卻是，這個差距讓人絕望。”
牧觀塵笑道：“絕望就對了。”
葉天命看向牧觀塵，牧觀塵道：“絕望，就意味着你沒有退路可走，既然沒了退路，那何不拼盡全力？”
葉天命頓時明白了。
沒有家世，沒有靠山，你除了拼命，還有別的選擇嗎？
至於塔祖，他承認，塔祖是有點東西的，但目前來看，塔祖雖然有點東西，但好像並不多。
總之，得靠自己。
牧觀塵突然道：“你剛剛施展的這門劍技，除了疊加，其實還可以變通。”
葉天命忙問，“如何變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