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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坐好。
徐晏清繼續慢吞吞的抽菸，順手把她那邊的車窗也開了半截。
很多餘的問了一句，“不介意我抽菸吧？”
“不介意。”
陳念想了下，也不跟他繞繞彎彎，直接道：“我今天在電梯裏聽到兩個小護士八卦，說是你們科室有醫生的車子被砸了，不是你吧？”
“嗯。”他沒看她，眯着眸子，望着別處，極敷衍的從鼻子裏發出一個音節。
陳念：“我沒那麼幼稚，也沒那麼多腦細胞，構思這麼一出來報仇。要那麼費力，我不如直接就跟你睡了，然後把照片發出去。”
徐晏清眉一挑，黑深的眸子動了動，側目看了她一眼。
陳念繼續說：“房卡是我不小心掉的，你還記得那天你送我回家拿衣服麼？我碰到了一點麻煩，等我跑出來的時候你車子已經開走了。本來是要去酒店，後來你微信跟我說你有事，你還記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