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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杵着柺杖的老婆婆正喘着粗氣朝他跑了過來,到了近前,她不由分說就將賀言懷裏的乾草全部抱走:“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曬了五天的乾草!你居然就這樣想偷走?!欺負老人家跑不過你嗎?!”
賀言完全懵了,他不知道這些隨意散落在地上的乾草原來也是有主人的……不過比起這個,更讓他意外的是對方在徹底看清他是隻獸時,眼中全然沒有半點驚訝與敵視。
彷彿站在她跟前的只是一個讓人很討厭的臭小子。
她將乾草抱走後就全部放在了地上,然後用手指關節在他腦殼上重重敲了下,像是教導不學好的小屁孩:“家裏難道沒人教你嗎?偷東西是不對的!想要乾草,完全可以自己去拔,然後圈出一個地方晾曬啊……這是最後一次,再讓我看見你偷我的東西就狠狠打斷你的腿!”
賀言被她一陣噴得連忙縮起了腦袋,等對方終於合上嘴巴,他才試圖解釋,然而他只是一個小獸,只能發出嗷嗚嗚的叫喚,對方還極其絕情地打斷他的叫聲:“叫什麼叫?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是今天新來的獸……好像是一個新人的伴侶對吧?但既然要住在南方部落,就得遵守這裏的規矩……”
聽到這裏,賀言忽然緊張了起來,他怕自己這個“偷竊”的行爲會威脅到將來住在這裏的這件事,連忙點頭示意自己以後會聽話。
見他突然乖巧的模樣,老婆婆咳了咳:“嗯……看在你是新來的份上,我可以不計較這件事,但你嘛……要幫我把這些乾草全部搬回家。沒問題吧?”
“……”撿草不成還要賠上勞動力的賀言在老婆婆的直視下連撇嘴都不敢。
最終,抱着一堆乾草的賀言氣喘吁吁地在自己在一棟種滿各種小花的石屋前停下了。
而這棟漂亮石屋的不遠處……就是他和斯戮的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