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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其實說了很多,可只有一句話賀言記得很清楚。
“說不清,看別人笑的時候只知道那是笑,可你只隨意一笑,我就覺得特別好看,特別……特別想一直看下去。”
那個人被他拒絕沒多久,就和另一個笑起來比他更好看的人在一起了。
他當時只把那句話當成了隨處可見且沒邏輯的撩人情話。
可此時,他竟覺得那句話放在斯戮身上,是無比合理的。
最後,賀言只能嘆了口氣總結,應該是好看的人做什麼都好看吧。
快回到家時,杵着柺杖的阿文婆婆正站在他們的石屋門口,一見到男人懷裏的小獸就氣呼呼地衝上去:“我還以爲你跑了呢!乾草你還記得嗎?!”
男人下意識將小獸護住,戒備地盯着她。
賀言正掙扎着要下去,阿文婆婆已經生氣地嚷了起來:“喂喂喂,你這是什麼眼神?是你的獸形伴侶答應這兩天幫我收乾草的!可不是我欺負他,是他爲了你偷我的乾草,被我逮住了……”